“是啊,白白啊,今天这道鱼片可是你爸爸亲自做的,还不快尝尝。”
顾得白尝了一口,老爸的手艺他还是知道的,爽滑鲜嫩,一根刺都没有。
他忽然想起祁鸣那不爱挑刺、吃什么总嫌麻烦的性子,也不知这时候有没有吃到饭,是不是在乱对付的。
“爸这个鱼片确实做的是一绝,什么时候也教教我?”顾得白忍不住夸了起来,“我试着弄过,但是总避免不了带一两根刺在上面,做熟了以后也总碎。”
“想学?”他父亲表情明显高兴了一些,“当初求着你学你不学,现在想起来了,是打算学了做给谁吃啊?”
顾得白明白过来了,是在这儿等着他呢。
“我就不能做给自己吃嘛,爸你这话说的。”
“我老公说得没错啊,”他母亲在旁边笑眯眯地帮腔,秀恩爱秀得人头皮发麻,
“你啊,要是有了喜欢的也不用瞒着,带回家一起学,一个学习怎么处理鱼片,一个学怎么掌握火候,多好?”
顾得白笑了笑,不置可否,“还没到时候呢。”
这就是默认了。
他的父母他知道,精得很,想要用弥天大谎把一切都瞒住不容易,反倒是透露一部分消息,再真真假假掺着一起,更容易忽悠一些。
多年经验。
“那就是确实有了。”他父亲见他没有负隅顽抗,脸色又高兴了些,“说说吧,你喜欢上哪家孩子了?听说是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