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清渊是最早从震惊的众人中醒悟过来的，沈棠棠的画风突变，她这个样子，应该是避身丹的副作用出现了。

小心地把她护在一边，安慰的握握她的手，转头看看苏婉舟手里的玉壶，也不过是个不值钱的小玩意儿。陆清渊从归墟里摸了摸，拿出一个更大更精致的玉件儿，放到沈棠棠手里，

“棠棠，这个可比他们手上的好多了，你待会拿着这个一定能遇到你想要的灵兽。”

“真的吗？”沈棠棠嘟嘟嘴。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呢。”陆清渊摸摸她的头。

“师父，少尊这是怎么了？”阿福只觉得少尊突然看起来比自己年龄还小一点。

“避身丹的副作用出现了？”

陆清渊向秦子纨点点头。

“路公子，这药的副作用什么时候过去，对身体可有伤害？”秦子纨一向不喜路灵乔，这次避身丹，他也觉得是路灵乔别有用心，他不相信闻名天下的堂庭山会有这样被人诟病的药物。所以问话的时候一点也没有克制自己厌恶的情绪。

“棠棠没事，我探过了，这药对身体没有伤害，只是会刺激穴位，让情绪抒发出来，对她是有好处的。过两三天就好了，这几天我们尽量满足她的要求。”

沈棠棠当然不相信路灵乔会害她，只是一个避身丹的副作用是会让人情绪放大，倒是有点匪夷所思，也不敢多想，害怕又搞出什么尴尬的举动，默默念起来清心咒。她现在只卑微祈求大家忘记她的存在，当她是一株草，一朵花，不要跟她说话，免得她情绪起伏。

“棠棠，还想要什么呀？”

……

陆清渊肯定是故意的。

“还想，还想吃饭，还想喝水，肚子好饿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