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总,给个面子,把药喝了?”
陆惟名不为所动,强硬扭头。
沙鸥转到沙发另一边,举着那个小玻璃瓶,此时像极了幼儿园里哄小朋友喝药的保育员阿姨:“听话,快点喝药,乖乖喝药病才能快点好啊,喝完药我们吃个糖好不好?”
陆惟名简直瞠目结舌,真没想到他棋留一招,居然还藏着这手:“你——”
说那时那时快,沙鸥趁着他张嘴的瞬间,眼疾手快的将吸管怼到他嘴里,而后直接上手捏住他的嘴唇,翻脸就在一刹那:“别啰嗦,快喝!”
温柔的幼儿园阿姨秒变暴躁保姆,陆总被迫咽下一大口苦到双目飙泪的浓稠药汁。
喝完了口服液,沙鸥满意地点了下头,又让他喝光了剩下的温水,才继续发号施令:“去床上躺着休息,睡一觉再量量温度,要是烧不退,咱们就去医院。”
陆惟名一把拉住他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人带回怀里,看着他的眼睛问:“我的糖呢?”
沙鸥失笑:“要冰糖还是水果糖——唔!”
陆惟名含着他的唇瓣,烧到呼吸滚烫骇人,声音也模模糊糊不甚真切:“都不要,就要你。”
沙鸥:“”
又来,也是服了!
睡袍衣襟在彼此的推拒磨蹭中大敞四开,陆惟名低头亲吻他消瘦突出的锁骨,沙鸥胡乱地推着他的肩膀,咬牙说:“别突然发疯,还生病呢,你——”
你他妈手往哪摸呢!
“陆惟名!”
沙鸥攥住他的手腕,突然意识到对方这次可能不是说说就算,于是只好告饶:“别别别,陆总,养病第一身体要紧,而且我腰疼,真的疼,您就当体恤我了,行不行?”
“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