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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哪?”

“到了就知道了。”

他都安排好了,沙鸥也只好应承:“行,那陆总再见。”

陆惟名手指袭击鹦鹉镰刀似的大喙,笑道:“沙老师再见。”

挂断电话,陆惟名逗了会儿鹦鹉,手指挨了三下铁啄,最后屈指直接弹了这小东西一个脑瓜崩,气得小鹦鹉炸毛扑腾,终于开口骂他:“小犊子小犊子!”

“我靠?”陆惟名惊了,拾起笼中添水的引流细管,和鹦鹉展开一场生死拼杀,“小犊子骂谁呢!”

“小犊子骂你呢!骂你呢!”

“嘿,傻货,还是绕不过你爸爸吧!”陆惟名丢了细管,大获全胜满意而归,留下小金刚独自思考人类语言的博大精深,惆怅的一身艳丽羽毛都黯淡了。

进屋后,恰好陆苏靖卓从餐厅出来,嗔怪道:“多大的人了,怎么哪次回来都和你爸养的鹦鹉过不去,每次你一走,它都得厌食三天。”

陆惟名嘴上扯闲篇都不用打草稿:“我这是帮我爸教育教育它,挺好的鸟,不说人话。”

“别贫。”陆苏靖卓嘴上嫌弃,却掩藏不住心里欢喜:“快洗手吃饭了,好几个月不回家,今天我亲自做了你爱吃的浇汁鱼,来尝尝。”

得,还是躲不过,老妈一出手,肠胃抖三抖,也只有老陆能三十几年来吃着自己夫人的黑暗料理,面不改色且身体康健。

陆惟名洗手后走进餐厅,陆正庭和陆苏靖卓已经在桌边就坐了,见他上桌,保姆立刻盛汤布筷,并且很有眼色的将那盘夫人亲手做的鱼换到陆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