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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世超竖起拇指,万般钦佩地给他点了个赞。

这场秋雨绵绵不绝,似无终时,由于天气和明天考试的双重因素,下午的训练被临时取消,这是转学以来,陆惟名上过的第一个完整的半天课时。

下午最后一节英语自习结束,肆虐了半天的暴雨终于有了些体恤这群饥饿的莘莘学子的意味,在打铃前堪堪转成中雨,下课后,同学们三俩成群地顶着一把雨伞,陆续向食堂进军。

沙鸥从二楼窗户望出去,只见暮雨潺潺,天地无光,视野所及处,一片昏暗。

“这个天气,你晚上还要去还去打工吗?”

“嗯,再上一节自习就走。”沙鸥转回身,看看旁边的人,“不去食堂?”

陆惟名手里捏着一支中性笔,有一下没一下地敲着上节课做的英语练习册封面:“你呢,去不去?”

“不了,不想吃。”

敲击的清脆声陡然一停,闻言,陆惟名眉心不自觉地压出一道褶痕,他看了看周围几个同样没有去食堂的同学,将声音控制在只有两个人能听见的范围内:“你这样不行啊,天天打工到那么晚,还夜夜灌酒,白天还要高强度的上一天课,长此以往,是嫌命长想体验一下英年早逝的爽感么?再说,你知道自己还没成年么?天天这么喝你也不怕”

“等会儿——”沙鸥似笑非笑地打断他,轻声道:“你未免想得太多了吧?打工时间虽然晚了点,这我承认,但是——”他稍稍凑过来一点,语气中带了一点不常见的揶揄,“灌酒就夸张了,四位数一瓶的酒,正常情况下我一晚上喝两小杯都是多的,权当深夜助眠了,况且,你真当别的客人都像你一样,人傻钱多速来,自费请推酒员喝酒吗?喝完再顺道认个爹吗?”

陆惟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