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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鸥看他两秒,起身慢条斯理地问道:“怎么,我烫手?”

陆惟名:“”

屋外雨瀑磅礴,屋内陆惟名心如鼓擂。

沙鸥忽然轻笑一声,说:“果然是,脸又烫红了。”

陆惟名:“”

真是见了鬼了!

“我、那什么我不知道”陆惟名开口,嗓音像个生了锈的机械木偶,想解释,却又找不到解释的缘由,毕竟是脱光了都能一起进浴室的男生,不过就是睡得近了一些,似乎也无可厚非。

可再一对上沙鸥那双清亮的眼睛,他又觉得心中涌上巨大的不安。

“不知道什么?不知道原来自己睡觉就是这么‘老实’的?还是不知道原形毕露的会这么快?”沙鸥抻过床上的薄被,一边叠一边不紧不慢地损人。

“靠”陆惟名没忍住,直接笑了出来,索性破罐破摔,“哎,我是真不知道自己睡觉什么样,再说我从来都是自己一个床睡,没跟别人这么同床共枕过,还”

还单方面抱得这么紧。

“同床共枕”这四个字甫一入耳,沙鸥叠被子的手有一秒钟的停滞,随后将被子扔在枕头边上,直接起身去了衣柜门前。

“外面雨大,借你件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