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远笑了:“膝盖不疼便好,起码可以回来训练。”对于武将来说,卧病在床不能来军营训练才是最残酷的折磨。

他原以为这只是偶然的一件事,傅远有想过这寒骨贴效果这么好,是否可以大批制造出来供老兵使用,又因为不愿让沈玉姝太劳累而作罢。

后来几天,陆续有几个老士兵在下训后主动过来找傅远,尴尬地开口:“傅将军,我们想问一下,那个寒骨贴在哪里可以买到?我们也想治治这老寒腿。”

实在是傅远虽然在军中地位高,但平时平易近人,他们才敢前来问这些事。至于寒骨贴,他们也是听蒋志平屋子里的人说的,效果惊为天人。

他们也想试试,如果价钱不太贵的话,咬咬牙用上这寒骨贴,就能够摆脱难言的疼痛了。这腿总是又痒又疼,令人难以忍受。

傅远听完一愣,他说:“这寒骨贴我这边也只剩下十贴了,我拿给你们分一分。至于以后这寒骨贴是否还有,价钱如何,我目前也无法确定。”

几个老兵拿着仅剩的十贴寒骨贴开心地回去了,傅远也准备回家。

他心里深藏许久的的想法再次被勾起,能否把寒骨贴量化,让这些为姜国抛头颅洒热血的将士后半生不被疼痛缠绵?

他总是对这些将士有着一丝丝柔情。

夜晚吃完饭后,难得的沈玉姝不再沉迷于书房制作分店方案,两人在大厅里喝着茶。

今晚傅青璇有事还未回来,夫妇二人闺房闲聊,自是把丫鬟全都挥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