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老鼠跑到队列后方的长道中央,看了眼将一挺挺燧发枪对准它的战士们,然后撒开四只小爪子,逃进旁边的黑暗之中。

“什么啊……是老鼠啊……”

“虚惊一场……”

“我的枪刚才差点就走火了。”

……

队列后方的战士们一边将手中枪收起,一边纷纷以或埋怨或戏谑的口吻来抨击或调侃刚才那只吓了他们一跳的老鼠。

“要是刚才那只老鼠是修罗就好了。”某个站在队列侧后方的宽脑门的战士,用玩笑的口吻朝身边的同伴细声说,“这样一来,我们就能赶紧把他干掉,我们的任务也能随之结……”

噌——!

一道寒光突兀地自这名宽脑门战士的胸膛透出。

是一柄打刀。

宽脑门战士的身后是一座又矮又旧的民房。

此时此刻,一柄打刀自这间民房的房内刺出。

刺穿房门,将房门与背对着这间民房的宽脑门战士的心脏串作一块!

“噗……!”宽脑门还未说完的字词转化为一道吐血声。

一捧捧鲜血从宽脑门的口中与胸膛的伤口处喷出,溅了他刚才正与其对话的同伴满身。

这柄打刀在刺穿了宽脑门的胸膛后,便猛地向后一收,收回屋内。

在惯性的作用下,宽脑门的身子也随之向后倒飞,撞碎破旧的房门,重重撞进这间民房内,溅起一团团灰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