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着对‘自己没有第二个儿子’的失望,吉通常常对着小琳说:‘你如果是男孩就好了’……唔!”

源一刚才的那句话还没有说完,他便发出了一道低低的痛呼——坐他身旁的琳,刚刚偷偷伸出他的手指,用指甲轻轻掐住源一腰腹的肉,接着以逆时针的方向轻轻一拧。

“伯公,这方面的讲述,就不需要太过详细了。”琳淡淡道。

“好吧……”源一点了点头,接着清了清嗓子,“吉通野心勃勃地期望能在信秀这一代看到丰臣氏的复兴。”

“但他有那个心,却没那个命。”

“在小琳7岁的时候,也就是恰好在我回国的2年前,他病死了。”

“紧接着……在小琳8岁的时候,那时已有14岁的信秀……离家了。”

“在吉通的教育下,信秀也成了一个……将复兴丰臣立为此生最高夙愿的人。”

“‘待在这里,我已经学不了什么东西了,再待在这,哪怕再过上百年时光,我也复兴不了丰臣,你们多保重吧,我要去外头历练,并去摸索能够复兴丰臣的方法了’——这是信秀离开家时,跟他的奶奶、妈妈、妹妹所说的话。”

“说完这句话后,信秀就置自己的这些家人于不顾,离开了家,然后……再也没有回来。”

“在离开家时,信秀还带走了我们丰臣氏那时的传家宝——大宝刀·吉光骨食。”

“在一百多年前,我们丰臣氏的家运昌盛,攒了不少的钱,那时的丰臣氏家主就用重金找到并买来了吉光骨食——这把曾为丰臣秀吉佩刀的紫柄打刀。”

“让吉光骨食重回他们丰臣氏的手中后,那一代的家主便把此刀定为了须代代相传的传家宝。”

“也是丰臣氏一份子的我,曾有幸亲自挥舞过此刀几次——的确是把削铁如泥,兼具锋利与坚韧的宝刀。”

“信秀不仅将吉光骨食给带走了,还将家中那时所有的积蓄也给一并带走。”

“家里原本仅有的2个壮劳力,一个病逝,一个离家,离家的那个还把家中所有的积蓄和唯一值钱的家宝给带走,琳她们的生活立即陷入了窘迫的困境。”

“这200年来,我们丰臣氏的家运,时沉时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