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面带温柔笑意的初光,绪方的嘴角也不自觉地微微上翘。

“嗯。等日后什么时候有空且有机会了,我与内子会再来拜访的。”

“嗯嗯!我随时欢迎哦!”

初光现在正打算回自己的房间,而绪方他们则打算离开七草屋,双方恰好有段路是同路的,所以双方便自然而然地开始了同行。

“对了,初光小姐,我有个一直很想问你的问题,不知你方不方便回答。”与初光同行时,绪方冷不丁地朝身侧的初光这般问道。

“嗯?你问吧。凡是我能答上来的,定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的!”

“也不是什么大问题。我就只是想问问——你为什么要一直戴着这双手套呢?”

绪方将视线转到初光的那双交叠放在其身前的戴着手套的双手。

“我刚才看你在宴席上弹琴的时候,也一直戴着这双手套,没有取下。”

戴着手套弹琴——这着实是有些罕见。

学过弦乐的人都知道,像三味线这种需要按琴弦、拨琴弦的乐器,戴手套和不戴手套是两种体验。一般来说,应该是前者要比后者更容易发挥实力。

不论是前世还是今世,绪方都极少看到戴着手套弹琴的人。今夜就碰到了这么一位异类。

“哦哦,这个呀,这个没什么特别的原因啦。就只是因为我以前曾不慎被火烧到了左手背,导致左手背有着极难看的疤痕,为了遮这条疤,我才戴着手套。”

“如果只戴一只左手套的话,感觉怪怪的,所以我就索性戴着2只手套了。”

说罢,一直微笑着的初光,以左手背对着绪方和阿町的姿势,将自己的左手套取下。

初光左手背的肌肤……一言以蔽之,就是难以直视。

她左手背的肌肤,就像是一团被粗暴揉乱过的湿过水的卫生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