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刀归鞘后,蒲生身前的木桩竟然——!

没有任何的变化……

在将雷走收回刀鞘后,蒲生站直身子,接着抬手轻轻地戳了一下木桩。

咔……

随着一道细微的碎裂声的响起。

一道斜向的刀痕出现在了木桩上。

随后木桩顺着这斜向的刀痕缓缓地掉落在地。

在上半截的木桩掉落在地后,一名一直恭立在身旁的侍者连忙一边摆着讨好的笑,一边捧着汗巾迎上来。

“蒲生大人,您的技法真是越看越觉得神妙啊!”

这名使者其实也看不懂蒲生刚才的技法到底妙在哪里,但只管拍马匹就行了。

蒲生也没有理他的这名侍者,接过汗巾擦着额头上的汗珠。

他刚才其实是在练定力。

一刀劈断木桩,并且让木桩在被斜向劈断后,仍保持着原样——这并不是什么难事,只要刀够快、够稳便可。

难的是保持压低身体重心的架势,一动不动长达半个时辰后,仍能精准地将木桩劈断、而木桩仍能保持原样。

在蒲生正用汗巾擦着汗时,这名刚才递汗巾的侍者的马屁仍在继续。

“就凭蒲生大人的身手,在此次的与阿伊努人的战争中,定能大发神威!让勇武之名永留青史!”

蒲生一直都是一个表情不多、话不多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