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络腮胡一行人——他们在看到绪方一剑挑飞了那个将他们4人统统打败的“宝生十剑”后,嘴巴便因惊愕而张得老大,下巴像是随时要掉在地上了一样。

接着在瞧见绪方连战连胜后,他们脸上的惊愕转化为了喜悦。

人的心理就是这么奇怪。

在自己吃瘪后,就希望其他人能替自己的出气。

迟迟无人再上场。

一道满是赞扬之色的苍老男声响起:

“漂亮的身手!没想到在这个武道废弛的时代里,竟然还能有这样的逸才!”

这道苍老男声的主人,是一名年纪大概在50岁上下的老人家。

这个老人家一直坐在道场的主位上,静静地看着道场的学徒们先后迎战络腮胡一行人和绪方。

能够坐在道场的主位——这老人家是何身份,不言而喻了。

“在下宝生进之介!是这座宝生剑馆的馆主!”老人家自我介绍道,“在下学识浅薄,认不出足下所用之剑术、柔术,布置足下的剑术流派与柔术流派的名讳是?”

“在下所修习的剑术,名为古牧一刀流。”绪方应道,“仅在出云一隅流传的冷门剑术,足下没有认出实属正常。”

“至于在下所用的柔术,无门无派,只是自个摸索出来的野路子而已。”

绪方自然不可能说出他所用的柔术是不知火流忍术中的柔术。

宝生微笑着点了点头,将满是笑意的目光上下打量了绪方几遍后,接着问道:

“足下是旅行至此的旅行者吗?”

“差不多吧。因为一些事情,旅行至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