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宫不仅不说自己的过去,也从不抖露自己所使用的剑术流派是什么。”

“我们只知道间宫非常擅长使用拔刀术。”

“从我加入葫芦屋到现在,也从没见过间宫全力以赴……啊,不,或者说是从没见过有哪位敌人成功逼出间宫的全力。”

“我们几个到现在都没有见过间宫使出全力对敌的样子。”

绪方一直静静地倾听着二人的这一大番话。

在听到牧村的这句话后,绪方陡然发现——他自己似乎也没有见过间宫全力以赴对敌的样子。

绪方目前所目睹过的每一场间宫的战斗,间宫一直都是一副坦然自若的模样。

即使是当初在蝶岛上,和幕府军的精锐在那条狭窄的走廊上开战,待战斗结束后,间宫也仍是一副游刃有余的状态,身上也几乎就没有留下几道伤。

“……我猜间宫他在跟随主公、加入葫芦屋之前,所做的工作肯定不是什么很光彩的工作……间宫以前所干的工作可能跟杀人有关。”浅井突然冷不丁地这般说道。

“跟杀人有关?”绪方朝浅井投去疑惑的视线,“为何这么说?”

“浅井,你要把‘老僧人被吓瘫’的这老故事告诉给绪方老兄吗?”牧村的这道反问中带着淡淡的无奈之色。

“这故事又不是什么秘密,在我们葫芦屋这人尽皆知。”浅井道,“告诉给一刀斋也无妨。”

“以前在间宫身上发生过什么让你怀疑他以前所做的工作是和杀人有关的事情吗?”绪方追问浅井。

“这也是好久之前的事情了。”浅井低声道,“有一次,我和间宫因一些事情而出到外地,途径了一座寺庙。”

“那座寺庙里住着一名年纪蛮大的僧人。”

“当时是晚上,我和间宫打算在这座寺庙内借宿一晚。”

“当时前去和那名老僧人交涉是否能借寺庙内的一隅供我们歇息一晚的人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