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米趁张喜琴不备,抬起她的右手,撸起她袖子,就看到那浅麦色皮肤上,横着一道狭长的伤疤。
现在伤疤已经愈合了,只剩下一层肉痂,可透过其凹凸不平的纹路,叶米也能看出她当初受伤的时候伤口有多深。
而能让她受到这种伤的情况,又是多么凶险。
张喜琴很快抽回自己的手臂,掩下袖子。
“已经过去了。”她说:“我现在人好端端地站在你面前,以后也不会再去干这种事,事情已经过去了。”
她从不是一个需要人怜悯和同情的人。
这一点,叶米一直都很清楚。
所以她只是无声地张开双臂,将眼前这位身材跟她差不多娇小,却比她厉害得多,也坚强得多的姑娘抱进怀里。
拍了拍她的后背:“你辛苦了。”
这不是安慰,而是肯定。
张喜琴笑着回抱她,全身上下都透出一股轻松和愉悦:“以后日子能过得轻松一点了。”
“对了,我还有个问题。你去干这么危险的事,那小英儿被你放哪了?”
这次叶米就是单纯的好奇了。
她知道张喜琴肯定不会带着孩子去干这种危险事,那势必就得找个地方先寄托一段时间。
问题是,她寄托给谁了?
张喜琴父母是这学期开学后才被她成功说服,抛弃老家的一切跟着独生女儿过来首都讨生活,不会是他们。
“我托给我们汪教授了。”张喜琴眨眨眼,露出一个狡黠的微笑。
叶米有些惊讶:“汪教授居然愿意帮你带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