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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学校那个蝴蝶馆是这位先生捐的,阮衿眨了眨眼睛,心里也觉得挺巧的。

“嗯,的确挺巧的。”不过阮衿没把这件事往心里去,当然也同样没有留下自己的姓名和电话,随意寒暄两句就要回去上课为由匆匆离开了。

他手上还沾着那位先生后颈纱布上沁出来的血液,干涸后黏在手心和指缝之间,在医院厕所里用水冲洗好几次之后,依旧长久地残留着那种古怪不适的感觉。

是因为特殊时期期吗?对别的alpha的血都觉得排斥。

又多加了些洗手液洗了几遍之后,他再擦干手,就收到了李隅的消息,“拿到了就快点回去。”

的确应该快回去,他还想趁着李隅不在研究一下那个教学光碟。

阮衿到家之后就把门窗紧闭,连窗帘都拉上了,开始用影碟机播放那张绘着盛开的玫瑰花的粉色光碟,谢天谢地他家里还有一款古董影碟机,从柜子底层翻出来的,大小跟十四寸的笔记本电脑差不多。

以前冯蔓如果在家,晚上就喜欢通宵熬夜看各种言情剧,她总是隔段时间就租整整一箱新的影碟回来。

而在她死了之后,尽管阮衿对电视剧电影都没什么兴趣,但也不至于变卖掉,只是积压在柜子中。

以前阮心还小,他还会拿出来放点动画片什么的,但搁现在基本是在积灰了。

阮衿从没想过有一天会被他拿出来放这种教学光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