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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最近……可能真的因为腺体逐渐成熟了吧,他对别人的信息素变得敏感起来。不光是今天在电影院里真的觉得身体不舒服,上周末去会所打工也是一样的,简直可以说是要被二楼使用过的床单熏得脑袋发晕。

阮衿有些苦恼,看着护士开门叫号,距离轮到他还隔了二十三个人,还得等上好一会儿,“我就是觉得我腺体上信息素的味道实在太苦了,是不是不正常?”

李隅:“这个问题我没办法评价。”

虽然唾液和血液中也有信息素,但相较腺体来说,毕竟含量很低。除了发、情期和易感期这种特殊时刻之外,所有的吻其实都还很清淡,而对于信息素味道并不重的人来说则更是如此。

李隅所指的“无法评价”就是这样,阮衿腺体的味道,好像只有那一次在薛寒的生日上玩游戏,不小心撕开一点嗅到过,其实根本谈不上很苦。

但是阮衿总是显得很没信心的样子,他想了想,把人从位置上拉起来。

“干嘛?”

“去厕所。”

“去厕所?可是……”阮衿看了看led显示屏上滚动显示的正在问诊的号码,还远没到他,于是就乖乖跟着李隅去了,不过他没想通的事情

是,李隅上厕所还要人陪?

结果李隅敢拉着他进了那种无性别厕所的单独隔间,薄薄的门板一关上,被李隅抬手顺势给锁上了。

他还没弄清楚李隅要做什么,只是感觉后背被骤然贴近了,心脏开始狂跳,说不是吧,李隅真的胆大,是想在医院的厕所做那种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