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说能,也有人说不能,声音很嘈杂。

他刚睁开眼睛,就感觉到一只手撑住了他的肩膀,踉跄的脚步同他撞在一起,好一会儿才稳住脚步,声音从后方而来显得有点无奈,“转得我晕头转向的。”

“谁叫你自己说转十圈的,活该。”

“赶紧搞快点开始啊!”

“开摸啊,阮衿同学待会儿可别躲……”

“我能录像不?”

李隅被催得很厉害,只抽空回头冲声音来源处说了一句“不准录像”。

然后他双手扶着阮衿的肩膀,声音很低,“那我开始了?”

“好。”阮衿眼睛平视着前面墙上的一副挂画,努力让自己把注意力和目光都集中到那副挂画的内容上去,然后用牙齿咬紧了口腔内部的肉。

紧张到在全身僵硬然后颤栗啊。

但又为什么会说没问题呢?李隅眼前陷落在一片黑暗之中,其他感官则被放得极端大。从阮衿瘦削单薄的肩膀上顺着手臂游移下去,摩挲,指腹在不断地上下左右探寻,薄毛衣比较贴身,柔软地贴合在手心上。

阮衿虽然生的瘦,但是身体碰起来软,oga特有的那种软,一身有韧性的筋骨都被裹在薄薄的棉花中,就像他这个人一样。蝴蝶骨倒是硌人,他从中间突出的脊骨上一个个顺着抚摸下来,感觉阮衿终于忍不住呜咽出了一声,然后不自觉地朝前躲开,妄图脱离他的触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