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呀, 这换了性子就像换了个人似的。王爷也没断了您吃喝啊, 这怎么还这般的爱银子了?”徐嬷嬷打趣道。

她可不是换了个人嘛。这壳子里可不是当年假清高无忧虑的徐桑桑,而是经了那毒酒断肠折磨的徐桑桑。

“我这不是为了以后我和桃桃准备嘛,以后桃桃出嫁可不是得准备些丰厚的嫁妆。”桑桑笑着道。

“好好好, 夫人是个好母亲。知道为郡主打算了。只是您也不用压力太大了,郡主是皇室血脉, 出嫁自然是十里红妆的。”徐嬷嬷笑着道,心中又是欣慰又是心疼。她们夫人现在可是懂事的让人心疼。

“那不一样,那是别人给的。我做阿娘的自然也要备一份。”桑桑细声道。她只希望她闺女能够平安喜乐,这皇家的荣耀若是得用用命来换那她宁可不要。

“您别只想着这个啊,您之前给王爷做的袜子呢?”徐嬷嬷问道。

“这,我这不是就差一针脚嘛, 快了快了。”桑桑讪笑着道。

“您呀可上点心吧。”徐嬷嬷笑着嗔了桑桑一眼。

“嬷嬷等乐枫哥娶了妻定是怕您。”桑桑娇声道。

“嬷嬷怎么了?嬷嬷很凶吗?”红叶从外面进来也笑着接着话。

“嬷嬷不是凶,嬷嬷是太爱管家。”桑桑笑眯眯的打趣道。

徐嬷嬷笑着嗔了一眼桑桑,房中氛围正是欢乐……

正如桑桑所说她那袜子就差一针脚,上手一会儿便做完了。桑桑想着之后的好处到底还是用蝇头小楷抄了一首情诗放到了信封中。连着袜子放到了一个小盒子里,让红叶交给了外面的侍卫送去了亲王府。

这边楚毓查了三日终于查出了细作。这细作原本谁都不会怀疑,便是暗一都没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