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李寒泽皱着眉看他,感觉今天的白月明很反常,以往白月明醒过来第一件事就是扑到他怀里,使劲的往他身上蹭,摸摸这摸摸那的,今天不仅不摸他了,还不让他碰了。

“没,没事!”白月明用被子裹住自己的下半身,生怕李寒泽发现,从来没有这么羞耻过。

“又闯祸了?”李寒泽靠过去,一手撑在床上,手掌按在了潮湿的床单上,他立刻就懂了怎么回事。

白月明看到他变了脸色,又羞又恼的捂着脸跳下床躲进了卫生间里。

李寒泽愣了一两秒,淡定的把床单给换了,又去找了条内裤去敲卫生间的门,“我没笑话你,你不用躲。”

“我,我没躲。”白月明将门开了一条小缝,盯着李寒泽手里粉粉的小内裤,羞的脸都红了,“你用手抓了我还怎么穿。”

李寒泽看了看自己的手,“我的手又不脏,我不用手拿用什么?”

“你,你没洗手。”白月明又把门缝关小了一些,“谁知道你晚上抓哪里了。”

李寒泽:“……你让我进去洗手,我再帮你拿。”

“不行。”白月明纠结了一下,“你去门口等我,我换好了你再进来。”

他这举动让李寒泽想到了自己刚进入青春期的儿子,那时候李舒也是非常害羞,拒绝跟他沟通,什么都不让他管。

相比李舒,白月明的反应更加严重,他只好拎着手里那只可怜的小内裤去房门口等。

这个时间家里的佣人正在打扫走廊,看到李寒泽阴着脸拎着小内裤出来,脑补出一部精彩的黄色废料,大早上禽兽附体的李寒泽把小受受压在床上还脱人家的粉嫩嫩的小裤裤,结果欺负的太狠,被赶出来罚站。豪门生活实在太色|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