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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以临坐上去的时候,发现陆嘉川真的硬了。

他的衣服比较宽松,把他们有亲密接触的部位遮得朦朦胧胧,他尽量不让摄像机拍到,以一个微妙的角度和陆嘉川的错开一些,否则他有种错觉,他们下一秒就要假戏真做了。

以前不是没想过假戏真做的可能,最亲密的时候,陆嘉川缠着他撒娇,柔情蜜意上了头,会互相讲些不能见人的荤话,比如,陆嘉川曾经眨着一双无辜的眼,问他:“哥哥,我们拍戏的时候,我可以当众进去吗?他们以为我们在做戏,其实我们在真做 … … 刺不刺激,你想不想试试?”

当时祝以临以为陆嘉川是一只小白免,不信他敢做这种事,故意配合着答应,说了一堆胡话。

现在陆嘉川做出什么都不稀奇,祝以临怕他在众目睽睽之下真敢发疯。

微微一走神,陆嘉川突然贴着他的耳朵说:“我要进去了。”

这是一句提醒,祝以临要配合,下一秒,陆嘉川做了一个插入的动作,没有真的插入,但他要做出“被进入了”的反应。

演床戏是个尴尬的事儿,祝以临和陆嘉川谈恋爱的时候都没有做到最后一步,现在却要表演出来,祝以临总觉得陆嘉川盯着他的目光有“本色出演”的意味,这样一想,祝以临的状态差点崩掉,已经开始徘徊在出戏的边缘了。

现实容不得他出戏,重拍更难,祝以临强忍下不该有的情绪,攀住陆嘉川肩膀,随着马背上颠簸的节奏,做了几个理论上该有的反应。

陆嘉川突然咬了一口他的耳朵,说:“哥哥,你有点假。”

这句不是台词。

又说:“这么演过不了,你想重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