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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镇山是相当不放心的,儿子从未出过远门,银行卡里还有将近八万块(后续奖金只拿两万),路上出些事怎么办。

但陆炎却说,他只带个包装洗漱用品,其余到校买。钱在卡里不露富,不可能出事。

之后又拿起杵在墙角的铁锹,陆镇山笑:“咋滴,你还打算带个锹去啊?”

陆炎无奈道:“我的意思是,我现在的武力值,你不用担心我被欺负!”

言罢抬腿屈膝,把锹把往腿上一磕,就听咔吧一声,铁锹把折了。

陆镇山傻眼,忙道:“你个二虎玩意,腿疼不疼啊”

陆炎笑了笑,“没事,一点都不疼!”

陆镇山着才骂道:“你个小兔崽子,那锹把不花钱啊?我看你特么就是想祸害东西!我告诉你,等过年回来得给我报账,我还得查你卡,你要祸害钱看我怎么收拾你!”

“那你是同意我自己去报道了?”

陆镇山摆摆手,没好气道:“去吧去吧,我还懒得坐那长途火车呢!”

……

陆炎要去金陵上学,得先从家坐到松江省城,再从这里坐21个小时的火车,行程还是比较漫长的。

但好在这个夏天认识不少“能人”,托关系弄到一张软卧票。

8月17日,陆炎由家乘大巴到省城,晚上到前世的母校附近吃了口饭,只瞧见两个原来班上不怎么熟的同学,那些关系好的,则是一个也没碰到。

漫步校园,望着周遭笑容洋溢的学生,想起过去听过的一句话,“有缘的,推不开;没缘的,聚不来。缘浅的,终将散;如心的,死不改!”道了句“人生情缘,各有分定”,也就离开了。

在母校附近的酒店住了宿,第二天,买了些吃的装满书包,去火车站乘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