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想想姜禾,咦,不羡慕了。

在客厅住了一晚,晚上睡觉挺舒服,早上醒来就没那么好了,没有个柔润的身子抱着,浑身不得劲,要想个办法回去。

姜禾关掉店门回来的时候,许青正听电脑上德语朗诵,叽里咕噜的鸟语,就和没开化的野人差不多,她脑海里总是会出现一个野人手舞足蹈边叽里咕噜边打手势的形象。

没有手势,这种话怎么可能有人听得懂。

“看什么呢?”她凑过来见许青手撑着下巴,顺着他目光望过去,傍晚凉快,露台有点风,许锦和十安在外面你抓我我抓你,用姜禾教的小擒拿似模似样的比划,又在开始一个试图挑战权威,一个试图镇压。

“你有没有想过……”

许青看着外面姐弟俩若有所思,“……以后会不会没人敢娶你女儿?”

姜禾眉毛跳了跳。

许青又道:“你看,她就特能打,小舅子也是练过的,丈母娘一膀子能撞断树,老丈人……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曾经一巴掌把人拍地上起不来。”

“总会有头铁的,以前我还拿剑指着你让你解释电视里的人是从哪冒出来的呢。”姜禾撩了一下头发,隔着窗子和许青一起看姐弟俩打闹。

“什么意思?我头铁?”

“你不铁?”

“我那是智慧,用智慧压制你……”许青说着,目光又投向许锦。

完蛋,这女儿不仅厉害,还很聪慧的样子。

简直太恐怖了,许青提前为未来女婿默哀。

姜禾转身离开了,本来看他睡沙发可怜,想着过两天给他放进来,竟然还敢说智慧压制,必须学驴子叫才能把他放进屋,这次她要录视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