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寸把握得极好,暴戾与温柔不分伯仲。
“想你,”叶端蹭少爷鼻子,“好想你。”
“是想我还是想要我?嗯……”张西尧胸口起起伏伏,兀地仰高脖颈,“怎么突然那么深……”
他听见一声“都有”。
……
纵情过后也没忘父亲的叮嘱,叶端早上六点就起了,张西尧还熟睡着,眉目舒展,很乖的模样。
他俯身吻了下少爷的额头,在枕头边儿塞个东西,轻轻带上卧室门离开。
父子俩都装的挺好,老两口儿起来后愣是没发现一点儿端倪。
初二了,该回家,有登门拜年的。
老叶猜儿子肯定在家待不住,也不乐意跟那些乱七八糟的亲戚打招呼什么的,所以当小叶说接了个小活儿要出门时,老叶心知肚明不戳穿,就让他注意安全。
接了个小活儿是真的,撒谎也是真的,那套片儿不着急,但他心急。把相机镜头三脚架等设备一个个装好,收拾完衣服,走得潇洒。
张西尧睡醒摸着另一侧没人,并不意外,就眯着眼在枕边摸手机,摸到个硬硬扁扁的玩意儿,长方形的,他拿起来睁眼一看,笑了。
红包儿。
最传统的那种,用红纸裹两层,叠得平平整整,上面毛笔写了四字儿:岁岁平安。
压岁钱,压祟。
他坐起来,反反复复将那四个字看了几遍,笑收不住。
字儿是叶老师写的,肯定也是他自个儿弄的,挺用心。
啧,张西尧咂了下嘴,要是人还在非抱着少奶奶亲两口不可。
刚把红包放床头柜,电话就响,他以为是男朋友,看也不看接起来:“宝贝儿?”
电话那头正准备说话的张西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