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页

也不是经常耍,耍多了精气跟不上。

转眼大半月过去,就过年了。

大年三十,早上叶端起来把门口的对联和年画撕掉,换上新的,老叶帮他剪胶带,以前是叶教授换年画小叶剪胶带,大学以后就颠倒过来。

下午路上就见不着行人,叶教授带着儿子回父母家,四个人一起忙活年夜饭。

谈笑风生的,后来爷爷奶奶把叶端轰出厨房,死活不让他再掺和,在厨房站着那么大一人被嫌弃占地方,没办法只好去客厅。

他剥着开心果,边看电视边往厨房扫,看能不能帮上忙。

过会儿叶教授也被轰出来了。

奶奶动作依旧麻利,爷爷在旁边儿打下手,傍晚六点,年夜饭准时开始。

开了瓶红酒,高脚杯里都斟上一些,碰杯说祝词。

各家各户热闹归热闹,室外静悄悄的,城市禁烟花爆竹,没有爆竹声声辞旧岁,总感觉少些什么。

四个人的手机从早上响到晚上,净是些群发的新春祝福,都没管,坐沙发上聊天喝茶看春节联欢晚会。

今儿一天少爷都没动静,十来条消息什么都不回,人间蒸发似的。

毕竟除夕,跟父母待在一起不用担心,但没个音信总归是惦记着。

叶端套上羽绒服,跟爷爷奶奶说出去透透气,实则找个避风的地儿给张西尧打电话。

信号不太好,拨了几次才通,通了也没人接。

张西尧这边儿一整天都慌得焦头烂额,压根儿没空看手机,等终于闲下来才看见宝贝儿的消息和未接来电,赶紧趁没关机回了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