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玩儿,不是对他有意思的意思。

他们早操结束得要早些,就往张西尧他们那看了一眼,还没散,跟张某人对上眼,挥了挥手,意思是我走了。

张西尧看见了,也冲他挥挥手,嘴角咧很大。

钱多多站他旁边练新闻,拿胳膊肘戳他:“你跟谁抛媚眼儿呢?刚干嘛去了跑那么远?”

张西尧睨他一眼:“这话说的,我去看我心上人还跟你汇报怎么地。”

噢哟呵,心上人。

钱多多啧啧啧了几声,继续练新闻。

约定周日见面,周一到周六张西尧都很期待,很快乐。

他美滋滋地将篮球丢进篮筐。

a大校园实在是大,如果不是有意为之,碰面的几率的确很小。

张西尧偶尔问个安,趁着时机多多少少聊两句,也不是天天找,那样容易招人烦。

他期待是期待,看了几天的本地出行攻略也没定下来要干嘛,虽然是土著吧,但是好多地方他都玩儿腻歪了。

周五从早上开始焦虑,焦虑到晚上开车回家。

俩男的,干点儿什么好?

他烦躁地抓抓头发。

吃饭时候张董看小儿子像是心里藏事样子,张西尧有心事很容易看出来,就问了一句:“尧尧怎么啦?是不是有什么不开心的事儿?”

张西尧本来想说,但是一想自己爹妈经常出去玩的地儿,觉得他总不能和叶端一起去逛街,便摇摇头说在想事情。

他这边绞尽脑汁地想,心又飞到别处去:白月光肯定是体会不到这种心情,那人现在在干嘛?

还是先解决眼前的事情再说,张西尧拿了盒桃子汁回房间慢慢吸,在床上翻了个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