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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叫我的?”他抱怨着连忙下车,“这是哪儿?”

“‘红月楼’。”银雀沉声应答,站在门前随意地整了整衣摆。

“……我又不瞎,招牌上写着呢。”殷柯道,“……红月楼,红叶馆……这也是你取的名?”

“红叶馆不是我取的。”言谈间银雀已踏过了门槛,神情冷漠不带任何情绪,对门口迎宾的漂亮女人道,“找一个你们这里最安静的位置,上最好的酒……再通知你们的老板,银雀到访。”

赌场这种地方通常都纠纷不断,开口让老板过来也不是稀罕事,场子里面的人都见怪不怪,也不会真的特意把老板请过来,最多让管事的来处理。可银雀气势太盛,和赌场里这些西部的乡巴佬截然不同;两个迎宾愣了愣,先反应过来的那个微微欠身施礼道:“请跟我来——”

他们的到来引起不少赌徒的侧目,还有人在小声议论这几张生面孔。

但银雀像感觉不到般,微微扬着下巴,跟在迎宾身后踏上阶梯,在二楼最角落的位置落座。

殷柯不客气地在他身边坐下,柔软的沙发一瞬间便让他沦陷:“……没想到啊,你的人都已经在西部做赌场生意了,岂不是发展得很好?”

“我不意外。”银雀勾着嘴角笑了笑,转头看向他身后站着的止玉,“你也坐下,休息会儿。”

“我不累。”

银雀并不多劝,就任由她站着。很快有应侍生端了酒上来,正准备替他们启开时,被止玉拦住了手:“我来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