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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暂时还没有怀孕的顾虑——他也好,千秋也好,双方都有所保留。

oga身体的最深处,男人尚未闯进去过。

无论如何,银雀都不想被标记,更不想为这个狠狠背叛过他的男人生儿育女。

雨声停时,他倏地从浅眠中醒来,扭头看了看止玉。

女人就像没有感情的机器,毕恭毕敬地站在他左侧。银雀问:“千秋告诉过你吗,不要站在我右边。”

“是的太太。”

明明现在再拘泥于这些他的规矩,已经没有了任何意义。

银雀伸了个懒腰,从躺椅上下来:“陪我转转吧,就在殷家的院子里转转。”

“太太想去哪里都可以,除了北院。”

“我知道,殷百晏住在北院。”

他对北院也没有什么好印象。过分阴森的装潢,还有砌在室内的诡异喷泉,被千秋带回来的第一天他便见识过了。那实在不像一个供自己住的场所,不难想象殷百晏的性格,大抵和他的父亲没什么两样,毫无人情味。

光是东南西院也足够银雀散步了,他走在石板铺设的路上,止玉便拿着雨伞跟在他身后。

“这院子里也不多种点花,太单调了。”银雀随意道。

“大少爷花粉过敏,所以才不种的。”

“你在殷家很久了吧。”

“我自幼就被老爷买下了。”

“你一直伺候千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