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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说完便离开了。

银雀捏着那张名片,无声无息地将它收进袖管中。

——

确如千秋所说,药效持续了几个小时,刚刚好在婚宴结束、他们折返殷家时,银雀终于勉强站立,能沙哑地出声。

男人喝得微醺,酒气混杂着信息素的味道十分呛人;可这都与他无关,他只静静坐在旁边看窗外飞逝的街景。

“殷柯找你说什么了。”蓦地,男人沉沉道。

“……我根本说不了话。”沙哑的话语让他像在埋怨,“你应该问他。”

“检点一些成银雀,你已经是我的妻子了,和别的alpha独处是想做什么……”醉意朦胧的男人很轻易就被他的态度激怒,倏然抬手擒住他的下颌,手指微微发力,刚刚好掐疼他,“我会嫉妒的。”

“呵。”

回以男人的只有一声冷笑。

男人皱眉时,那张脸会显得更危险。仿佛随时都会对猎物进行扑杀的雄狮;而银雀就是猎物。

千秋的下巴抵上他的肩,舌尖带着令人战栗的温度掠过他的耳廓:“你已经是殷太太了,怎么,不高兴吗,婚礼的规模让你不满意?”

银雀像浑身过电似的震了震,下意识想远离男人。

可男人并不让他如愿:“今后你只需要在殷家扮演好少夫人的角色,至少我不会把你饿死,也不会剜掉你剩下的眼睛……是不是该感恩戴德了。”

——他是故意的,他知道哪些是银雀绝不愿提起的事;他便偏要提,偏要让自己一遍遍回忆起漆黑冰冷的过往。

“你最好永远别让我找到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