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完低头去吻卫意,“没关系,我不介意你说很多很多次。”

两人吻了一会儿,卫意的喘息渐渐急促起来。然而没到一刻钟,卫意就开始叫唤。

“好热。”卫意苦兮兮推开陈纪锋,“去卧室吧。”

陈纪锋捏着他的腰,“就是要让你出出汗,成天吹空调,湿气堆在身体里都出不去。”

“不要不要,热。”卫意推着陈纪锋汗津津的手臂,“哎呀,热嘛——”

自从来了重庆,卫意成天跟着陈纪锋大街小巷到处窜找好吃的,连口音也被带偏了,短短一个月不到就领略到重庆话的精髓,说话时不时拖个又皮又脆的小调,仿佛火锅吃多了的后遗症。

“热啊。”陈纪锋捏捏他的脸,说,“那就都脱了。”

两人在客厅折腾一个多小时,到后来卫意整个人像是被水浸得透湿,晕头转向地被陈纪锋抱进浴室冲澡。

卫意有气无力伸手去拧调节温度的转头,“要冲冷水。”

陈纪锋把他的爪子抓回来,洗猫似的按着人继续用热水冲。

第二天早上陈纪锋照常起来做早饭,卫意坐在沙发上用笔电看邮件。

他似乎收到什么重要的邮件,认真看了很久,随后把电脑啪的一声合上。

“吃饭了。”陈纪锋端着早饭出来。

卫意啪嗒啪嗒跑过来坐下开吃,他吃得很快,一个包子几口就咽了下去,陈纪锋说:“吃慢点,急什么呢。”

卫意飞快吃完早饭,抹抹嘴,对陈纪锋说:“哥哥,我回英国一趟。”

陈纪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