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意呢?”

陈纪锋随手从口袋里拿出烟和打火机扔在桌上,“送回去了。”

“哦。”尽管他隐隐感觉这两个人似乎是吵架了,但他对这种八卦毫无兴趣,便没有再问别的。

“以后不要带卫意来这里。”陈纪锋随手开了桌上一瓶啤酒,倒出一杯,说。

“你是他爸还是他妈?管这么宽。”

陈纪锋拿起酒杯一口喝掉大半杯,再放下的时候脸上已经恢复平常笑里带痞的自如模样,“我是他挂牌奶妈,有意见?”

赵英博被他怼得无言,过一会儿才嘀咕一句:“有病。”

十分钟后赵英博的朋友来了。男生叫孙晓川,高个,瘦得像竹竿。陈纪锋不动声色观察他的面色和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脸色不好,黑眼圈重,嘴唇干燥起皮,暂时没发现注射痕迹。

“哟,这你朋友?没见过啊。”孙晓川与赵英博很熟,上来见了陈纪锋便十分熟稔地打招呼,顺手也给自己倒了杯酒。

赵英博说:“打牌认识的,正好在酒吧碰到,就喊过来一起喝酒了。”

陈纪锋今天特意穿一件胸前印着大logo的黑色运动t恤,七分篮球裤,脚上一双张扬的红色球鞋,加上长相帅气,乍一眼看上去才刚刚二十出头一般。孙晓川还以为他是同龄人,便没什么顾忌,打过招呼以后便和赵英博聊了起来。

孙晓川低声问:“前几天你电话里说不用查你爸了,怎么,放弃治疗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