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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止刺探,并守口如瓶,只当此事从未发生,不管对谁也不可提及,哪怕是夫人及小主人们。

庞六听令行事。

过了大约三月,韩父遇匪去世。

庞六又惊又骇,但也心知内里必有关窍,他生怕打乱了什么,更闭口如蚌,按足当初得的命令行事。

一直到了近段时间。

韩氏和襄平侯府矛盾掀到明面上,暗潮汹涌,他被杨于淳放了回去后,心里一直惴惴犹豫。

之后又生波澜,他虽不知具体,但府中外松内绷的气氛还是能清晰感觉到。他预感不好,生怕韩菀不知旧事要吃大亏,当下顾不上其他,把心一横决定违了主君命令,匆匆求见面禀此事。

“你做得很对。”

庞六知晓的不多,却恰恰好解了韩菀最疑惑的地方。

室内静谧半晌,庞六说完,心里松了一口气,见主子面色凝重,也不再留,当下告退。

韩菀点头,并把罗平叫进来,庞六忠心耿耿,命好生安排到合适位置。

罗平应了一声,带着庞六下去了。

人都走了,室内静谧下来。

默了半晌,韩菀抬头看穆寒:“果然,阿爹并非一无所知。”

他甚至察觉得很早,去世三年前甚至更早,就已经察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