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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韩菀不能,丹砂矿脉乃韩氏祖业,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割舍所有权的。

且就算她肯割舍,现在还能怎么割?把矿脉八成都割给黄胜吗?

那韩氏就彻彻底底成了一个笑话。

情况一下子陷入死局。

偌大的厅堂死寂,前头铺面隐约的人声喧闹,后头落针可闻。

“怎么办?”

韩渠大急,他守了矿山几十年,对矿脉的感情不比韩菀少,焦灼之下,眼睛都红了。

“为今之计,只有孤注一掷。”

急怒过后,韩菀头脑一片清醒,再无作为,丹砂矿就将如前世一样,落入他人之手。

心念百转,电光石活,她想起一个人。

“更衣,我们去南郊!”

……

韩菀换了一身便装,从侧门隐蔽而出,登上小车,穆寒神色肃然,紧随其后。

如今境况,暂谁也没心思去想其他。

一路疾行,抵达远郊的魏府别院。

在黄胜身上,已无计可施,韩菀索性另辟蹊径,将剩下的一点希望放在嵇侯魏其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