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分三六九等,手段也是。
可如果那些压根不能算是人,只是畜生……
许卿从肺腑里生出心疼,他心疼秦楚,心疼他要留在那魔窟里继续与畜生博弈,心疼他日日面对陆河,日日扒开伤口,自己往里面撒盐。
许卿不肯走,脸色又实在是差,跟着的人不敢言语,私下里报信给了彦堂之。
彦堂之的晚饭是在中央警备局里吃的,他替人来还人情,临时应酬一晚,之前紧急戒严的那条路,今日原是要走外宾的。
许卿不走,他就来接。
病房里抓了人就往怀里揣,完全不顾许卿冒着虚汗,嘴唇发白地低声喊他放手。
彦堂之把许卿抓在怀里带了出去,许卿在病房里不愿发作,出来了才心烦意乱地想跟这老东西讲道理。
“他现在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我不能走,我在这儿等他醒过来。”
彦堂之神色冷静,不动声色地一记眼神,越过许卿,让他转身向后看。
许卿转了过去。
随即眼中一怔。
第47章
好像做了一场很长很长的梦。
秦楚梦到了妈妈,生他的那个女人,她美丽,卑微,做着上不得台面的活计,却仍然把秦楚拉扯长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