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信心……主要是我和别人需要的东西不一样。”

朝今岁十分自然地递了一块西瓜给程言。

名利于她如浮云，她需要更动人的作品来获得白光。

现在这些，远远还不够……如果能够到金丹期，她或许可以帮助哥哥恢复记忆。

程言看了看朝今岁，“我可以帮你。”

她抬起头来，程言有点不自在地咳嗽了一声，“你不是想要让陆寻变得多面么？我觉得我可以帮帮你。漫画里没有画出来很多的细节，但是你表演的时候可以加入，细节往往是能体现人的性格，也最动人心弦。”

程言捏起了一边的小刀，转了一个漂亮的刀花——然后把她刚刚递给他的西瓜，雕成了一只大胖橘。

程言擦干净刀，然后把大胖橘推到了朝今岁的面前，“就比如说怼了那个试图寻思的小女孩之后，陆寻可以做一只雕出来的小猫咪送给她。”

“小女孩不哭之后，再告诉她是用手术刀雕的。”

朝今岁看了那只西瓜大胖橘，伸手碰了碰瓜皮，她收起来了自己冰凉的手指，深呼吸了一口气。她小时候不爱吃东西，每每找哥哥要辟谷丹，他都把那些吃的雕成小动物哄她吃。几千年过去了，她早就辟谷了，可是也已经几千年没有人这样耐心地雕只小猫给她了。

她轻声问道，“你又养猫啦？”

程言一愣，看了看那只西瓜猫，也笑了，“是啊，我很喜欢猫，养了一只大胖橘。下次去杨阿姨家拜访，我把橘子也带去见见人。”

朝今岁失笑。

朝倾岁以前也养猫，一只大猫猫——长霄宗的镇宗神兽白虎。她看了看那只胖橘肥胖的造型，又想起来镇宗神兽那威武的块头，忍不住失笑。

几千年过去了，很多东西都变了，但是好像也没有变化太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