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谁精心呵护了十多年的小白菜被人拱掉都不会高兴的。

打回来后,季重阳就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来个棒打鸳鸳,小白菜说拱就被拱,他是有些无法接受的。好吧,是非常、十分、以及完全得无法接受,尤其斐垣的名声那么不好,成天和一群不正经的男人女人们厮混在一起,怎么看都不是一个良人。

但一想到季淙茗有多黏着斐垣,季重阳又不忍心下手了。

茗宝喜欢斐垣,茗宝知道,所有人都知道,斐垣也知道。

但斐垣一直装作不知道。

季重阳不知道是什么让斐垣改变了以往若即若离的心态将两人的关系推进一步,但茗宝比以前看着更开心了,这一点是真的。

“大哥大哥,爹呢?我有事情找他,很重要的事情,他现在在书房吗?”

季重阳眼神复杂地看了季淙茗好一会儿,才自暴自弃地甩袖离开。

罢了罢了,茗宝高兴就好。以前的一切就当过往云烟,只看以后。要是斐垣当对茗宝不好——季重阳看了一眼自己手里的剑,扯出了一个狰狞凶狠的笑容。

“大哥这是怎么了?”季淙茗有些摸不着头脑。

斐垣笑道:“向着成熟男人更进一步了吧。”斐垣的性格很扭曲,这点没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他的性格完全能说得上是恶劣,明知道季重阳现在最恨的就是他,但他偏要刺激。

“茗宝,你去找爹议事吧,我找大哥有点事。”斐垣的口气完全就是一副“自家人”的口吻,把季重阳气得手痒握着剑像是时刻准备着要拔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