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是有病。后来她们直接揭穿她偷东西,她还哭天抢地的,嚎得几层的人都睡不着。宿管去问,她还说她被室友欺负排挤,还被污蔑成小偷。”

付罗迦头疼了:“没必要吧……”

“是没必要啊,本来就几个人知道的事,现在所有住校生基本都知道了,谁让她自己作。”

“我的意思是……没必要直接去问她吧?挺让人……呃,可能真的是一开始就搞错了吧……”

“百分之百就是她。你用不着不好意思,又不光是因为你的事,很多人本来也不喜欢她。”

“不要再找她了,”付罗迦抬手遮眼,“就这样吧。”

“她不松口我们也不能怎么样啊,那个,”她手指点了点那一摞作业本,“清没交的名单的时候别写我名字啊。”

他没说什么。

这一周他都在努力准备叶老师扔给他的新任务:讲题,上讲台面向全班同学的那种——本来没给他准备时间,只是因为他的脚又活动不便了所以才延迟到下周开始。还不是一次,是长期。

他从小——从初一到现在还从没到讲台上讲过题。一是很多老师不会设置这个教学环节,二是这种任务一般轮不上他。

叶老师说,“那正好,锻炼锻炼嘛。”

他觉得发作业已经非常锻炼人了,反正他站起来光是草草环视一周就会昏脸。

而且他不觉得英语阅读有什么好上台讲的。他自己选了个选项,很多时候是讲不出选这个选项的道理的,更别说向别人解释其中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