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一见面，这唐小月还是给凌天凡一种非常舒服的感觉。

君子之交淡如水！

或许，他和唐小月，就属于这种关系吧。

像酒，越久越醇！

“好久不见！李造化前辈让我来见一个老友，没想到，居然是你！”

凌天凡说到这，道眸里金芒一闪而过。

他想要窥破唐小月身上的气息。

唐小月见状，主动将身上的遮掩气息给去掉。

她如今的境界是道之第九步大圆满！

她当年在轮回殿的时候，显露出来的是时间、空间、生命、死亡四种法则。

可现在，凌天凡发现，在唐小月的身上，还有两种法则！

一种是因果法则，一种是轮回法则！

也就是说，唐小月是六种法则成圣问道！

而且，她如今，不仅是一位智者，更是一位天机智者！

好恐怖！

不愧是天之骄女！

“山”组织“暗芒”计划的那些天骄，像紫夜芸这种级别的，若是跟唐小月比起来，当真是弱了一个档次！

“厉害！每一次见到你，你总是给我震撼！在轮回殿的时候，你就是我追赶的目标！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我取得了如此成就，再看到你时，你还是在我的前面，依旧需要我追赶。”

凌天凡有些感慨。

唐小月的年纪和他差不多。

相对于活了好几万年的凌天凡来说，那段岁月，可以算是凌天凡青春记忆里，很值得回忆的一段了。

虽然只有短暂的接触，他和唐小月在一起的时间，远不如跟黄泉溟、极乙诗诗、泷西娇这些人来得多，而更多时候，唐小月都是永远占据着排名第一名，神龙见首不见尾的。

但即便是这样，唐小月在凌天凡那段记忆里，那是一个永远都无法忘怀的人，也是一个他想要超越的人。

“只是修为境界超过你而已，这不算什么！在智者方面，你早就超过了我！你果然没让我看错。”

唐小月目光平静中，也带着一丝金芒的看向凌天凡。

两人对视了许久。

随后相视一笑。

唐小月的目光，悄悄的在羽时、羽空的身上掠过，说道：“谢谢你，帮了我们唐家这么大的忙。”

凌天凡当然明白唐小月的话里所指了，就是帮忙带大了羽时、羽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