凄惨、悲切、生无可恋。
关键还他么的……
炎燚闭了闭眼睛,往事不堪回首。
没想到啊没想到!
想当年他还是威风飒飒一枝独秀,坚定且肯定地以为,就算自己有朝一日弯到南极洲, 也不可能被谁,或者其他什么东西给压到底下欺负。
他是王者, 是那种只能在上边, 俯瞰众生的王者。
是一辈子也不会在底下哭泣求饶的!
不会!
可这才多久?
他就被压了。
他这种一直放言要咬死别人的人,现在居然被别人压着咬了?
操了!
他在这一过程中,除了嗷嗷嗷喊痛之外, 全无反抗之力。
马有失蹄,一失足成千啊恨啊!
你这个禽兽!
炎燚看着明明做了恶事,还像是他怎么着了的、一边穿衣服一边黑着脸的池洲。
悲愤且无力:禽兽!
“禽、兽!”
刚才差不多把力气都吼完了, 他现在很虚弱。
后槽牙咯吱响,只能瑟瑟颤颤拢了被子捂住发抖的自己。
他根本都不敢看!
说一句啃一口, 池洲把所有的气用在牙上了。
大爷的,刚开始还知道停顿一下, 到后来……
炎燚觉得, 他的肉应该是甜的。
不然他狗日的怎么啃着啃着就不说话了, 一个劲儿的只顾着下嘴。
麻蛋, 好像不啃死他不解恨似的!
“我不就忘了你几句话?”
炎燚盯着池洲的背影, 很小声道:“我忘了你再讲一遍不行吗?”
“你什么时候不能挑, 偏在我脑子不清醒的时候跟我……”
“你还说?”没等他控诉完,池洲倏地转头,眸色沉沉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