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池洲微怔,笑指自己:“我吗?我没有。”
说的可真了!
“你还说没有……”炎燚暴起,特想抽他。
但是扬起手,眼睛却不自觉往嘴巴上看。
大家都一样,都肿了。
红红的,沾了血一样的颜色。
迟钝的羞耻感蜗牛一样爬了上来,炎燚脸颊有点儿烫,偏过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刚刚是故意的!”
池洲立刻:“不是,我发誓!”
炎燚冷嗤,“你发誓?你发什么誓”
他道:“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池洲:……
也是实在忍不住,抖着肩膀笑出声。
炎燚:“你笑什么笑?很好笑吗?”
“有、有点儿……”池洲往炎燚那边倾了倾身,抬手捏一下他红红的、还在发麻的嘴巴。
道:“炎老师忘了,你也有一张鬼!”
炎燚:……
炎燚:“滚蛋!”
他愤而扑棱开他的爪子,扭头朝他抛了个明晃晃的眼刀子。
池洲屏息,赶紧识趣道:“好了,我的错。”
他道:“别生气了炎老师,我请你吃好吃的。”
炎燚就瞪了他。
不知为何,他觉得自己根本不是生气。
他是在撒娇。
特他么娘,像个被老公欺负的小媳妇儿。
所以越想越别扭。
炎燚冷着脸:“你来干什么?我告诉你,现在巧克力蛋糕不管用了,奶昔我不喝,巧克力也不要。”
池洲一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