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陆玄今天穿的是衬衫,脱倒是容易,严柯颤抖着手把纽扣一颗一颗的解开,把脖子提起来一拉就脱掉了。整个过程大气都不敢出,仿佛在干什么不道德的事情。

此时陆玄几乎全身赤裸的躺在床上,匀称又精壮的体型随意展露着,严柯真的没想到今天陆玄的生日他倒是能有这么巨大的福利,眼神还是止不住扫了过去,就一眼,然后扯过被子盖上。

一觉到早上八点多,陆玄醒来头痛欲裂,嗓子干得几乎发不出声音,他想起身倒点水,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脱的一干二净。昨晚发生了什么他简直毫无印象,就记得好像跟严柯说了一些话,后面几乎断片了。

喝酒误事。

他找了件睡袍随意披上,光脚走到厨房倒水,餐桌上还摆着昨晚严柯做的晚餐,饭碗和骨碟都干干净净,没有用过的痕迹,还有那瓶倒入醒酒器的孤零零的红酒。

他捏着水杯猛地灌了几口,神志终于清醒了些,又猛地揉了几下太阳穴,晃了晃头,脑子跟灌满了浆糊似的,脖子上倒是冰冰凉凉的。

他垂眼摸起那链子,坠子上的l小巧质感的挂在那里,有一些零碎的片段,好像是严柯送的,然后呢?

严柯睡眠很浅,听到外面有些动静就起来了,打开门,就看见一脸迷茫的站在餐厅的陆玄,陆玄也正好抬眼看他,四目相对。

“我昨天,没发酒疯吧。”

严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这个问题,那个吻,大概他们俩都疯了吧,“你…不记得了?”

陆玄眉头紧紧的皱在一起,努力回忆,但记忆好像被剪了一段似的,他怎么回来的都记不清了。“我没印象了… 我欺负你了?”

欺负?严柯又无法控制的脸红,整张脸跟火烧过似的,你情我愿,不算欺负吧,不过这个人都不知道对面是谁也敢乱亲?严柯有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