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嘛,这么可爱,钟闻天一秒钟都没有犹豫地认栽,不过这个时候哪有空回话,是男人就赶紧干点别的更有意义的事。

他把手放到许书铭的后脑勺,拉着他坐在自己身上。一只手按着许书铭的后脑勺不许他躲,一只手搂着他的腰,接了一个时间冗长的早安吻。

“全是鸭肉的味道。”钟闻天最后摸着下巴点评道,“换成鱼肉我可能就要过敏了。”

他说完,许书铭便上前拧他的脸,说:“我来测测你的脸皮到底有多厚。”

钟闻天立时表态,说:“开车呢,别动手动脚的。”

许书铭简直懒得理他,“看到你才发现我对北京人可能过敏。”一开车满嘴跑火车的坏习惯简直刻在基因里。

“地域歧视要不得,”钟闻天端正态度,说:“话说回来,你们广东人不是只吃福建人吗?”

许书铭想到那个网络上流传的段子,被逗笑了,“就歧视,谁知道你吃了多少霾才长大的。”

“那敢情好,”钟闻天说,“能让你们广东人舍弃福建人不吃,找我这个北京人下嘴,看来是真爱没错了。”

“……”许书铭默然无语,槽点太多,一时竟然不知道该从哪儿吐起,“……你早上纠结老半天的话,就是这个啊。”

钟闻天发现对象太聪明挺容易让人猝不及防的心里一咯噔,还好钟闻天自觉自己的脸皮和年龄成正比,很爽快地承认,说:“是啊,宝贝,不过后来我发现是我想多了。”

“呃,”许书铭迟疑地问:“因为我主动亲你?”

“那倒不是。”

“嗯?”

钟闻天说:“我这么好,你要是不爱我,多吃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