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闻溪紧抿着嘴唇。

这种生理感应对他来说,也是极陌生新奇的感受。

周挺在想什么。

在干什么。

他翻过身去,呼吸都有些急促起来。

心是慌的,脸很烫,简闻溪睁开他一双凤眼,在黑暗中一动不动。

第二天一大早,周挺醒过来的时候,发现简闻溪已经不在房间里了。

他起身去洗手间洗漱,洗了脸,刷了牙,穿好衣服以后,男人的晨起反应才平缓了下来。

有点不舒服。

昨天晚上难受了大半夜,有点痛。

昨天穿的衣服他都留下来了。

他现在穿过的衣服都是留给简闻溪的。

外套还好,贴身穿的,尽管他最近洗澡洗的特别勤,而且都是穿半天一天的就脱下来给简闻溪,可还是怕简闻溪嫌脏。

还好不是贴身短裤。

想到短裤,就难免想到简闻溪穿他穿过的短裤。

不行了。

二十二岁,那方面的渴望一旦觉醒,就控制不住了。

他又缓了好久,才穿上衣服出了门。

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找到简闻溪的人。

周紫苏他们昨天凌晨三点多才回来的,一向勤奋的韩文和王子墨今天早晨都没能起来。

周紫苏打着哈欠从练习室出来,准备去看看简闻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