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发生了那么诡异的事,这女人竟然还面不改色,不知为什么,心里总是有点毛毛的感觉。
“刚刚县太爷说的话,都听到了吧?跟我们走一趟吧。”
静灵颔首应了一声,跟着牢头去了县太爷书房。
走在路上,她打量着这县令的宅邸,竟是不亚于江南数一数二周府的规模。
以一个县令的俸禄,怎么可能住的起这样的宅邸?
其中猫腻自是不必说。
“县令既然要审问,为何不在公堂?却要去书房?”
牢头在旁边道,“干你一个犯人何事?只要县太爷愿意,在床上都能审你。”
静灵眼眸倏地一暗,顿住脚步。
“不知牢头知不知道一句话,叫祸从口出啊?”
牢头朝前继续走了几步,没感觉这女人跟上,不耐烦的回头。
“快点你,费什么话!”
眼前忽然白影一花,冷冽的秋风混合着莫名的香气扑入鼻尖,不一会儿,便觉脑袋胀痛无比。
抬手锤了锤后脑勺,再一抬头,静灵已经走在了他前面。
那牢头想说点什么,但头疼难耐,心里异常烦躁,嘴里骂骂咧咧几句,将静灵带到了书房门前。
叩叩叩三声,里面传来先前那师爷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