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丫拿头发抡你。”

“操。”于思海乐了。我扫了一圈,问:“李睿呢?不说考完试男生搬桌椅吗?”

他说:“走了,他啥时候管过这。”

我点点头。于思海坐在李睿的桌子上来回蛄蛹,动一下李睿的桌板就吱儿一声,特可怜,于思海充耳不闻,说:“哎,你知道吗,理一班那个,唐书禾,改学文了。”

“都高二了,”我说,“他学文干嘛,理科学得独孤求败了,空降文科班降维打击我方数学成绩么?”

“谁知道,”于思海说,“他那个成绩,考完分班试肯定是落在咱们班,不可能去文科平行班,哎你见过他吧?”

我说:“没。”

“怎么没见过呢!”于思海一拍李睿的桌子,“上回李睿考试没穿校服就是他抓的!”

“……哦,啊!”我也一拍李睿的桌子,“我想起来了。”

“轻点儿拍吧你们,”刘宏博路过,说,“睿哥棺材板都要压不住了。”

我赶紧摸了摸睿哥的棺材板,希望人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