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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死字,韩琛喉咙发涩。

真实的痛感,似乎到现在还残存于皮肤和骨骼的记忆里,真实的不像是一个梦。

江溪脸沉了下来。

她终于想起,在多年前跟韩琛大吵一架,两人在盘山公路上错开,红色法拉利给她带来怪异的熟悉感从何而来了。

她前世在电视上见过这一幕,法拉利在瞬间翻车起火,短短的一段监控视频被作为酒驾的典型案例报道,媒体甚至以惋惜的口吻称呼他“韩某”。

记忆在这一刻,很清晰。

江溪安抚地上下摩挲着韩琛的背,声音紧绷:

“明天把你那辆法拉利卖了吧。”

“好。”

韩琛闷着将人勒得更紧了些,其实还有一段梦,他不想说。

心底隐隐有股恐慌,好像有人在对他说,这一切都是真的,真实存在过又发生过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