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秦璟泽神色不变,松手放开他的下巴,将他抱起来送回卧室。

说着信,却这么惜字如金,明显就是还生气。邬希就没被他这样冷落过,急躁中夹杂了些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眼圈泛红。

秦璟泽给他的太多太热烈,是疯狂专注的迷恋,让他在感情里无比嚣张,从没有过患得患失的时候。

他被秦璟泽惯得任性妄为,做事没想过后果,反正秦璟泽会包容他,又一向很容易哄。没想到这次说好话也不管用,主动亲昵也不管用,尝到这种难受滋味才开始慌乱无措。眼瞧着秦璟泽又要起身走开,他急切地伸脚不轻不重踩住男人大腿,将人留住。

秦璟泽一把捉住他作乱的脚,目光触碰到他通红的眼眶,眉心一跳。

捕捉到他这一瞬的松动,邬希趁机黏上,主动讨疼的,“我光脚踩地两次……”

放在往日他肯定不会主动提,能躲则躲,但今天却上赶着找揍。贱到这个份上,自己都觉得好笑,实在是慌不择路。

“……两次加在一起,你是不是该哭一哭?”,秦璟泽似乎也被他惹得低笑了声,终于肯跟他说话。

虽然说的不是什么好话,但邬希还是顺着他,乖巧点头答应,其实心里十分发怵。

大多数时候秦璟泽只是轻轻拍几下作为警示,但有时候他明知故犯,几次三番犯同一个事,就真的会被修理。其实也不算重,但他怕疼,这种程度已经是接受度的极限,挨一次能长记性好久。

房门紧闭,大毛在门外用爪子疯狂刨门想拯救凄惨的主人,但没人理它。

刨门十几分钟,大毛可以坚持,刨门半小时,就非常疲惫,断断续续刨门一个多小时,也没把主人救出来,失望地趴在门口不再动弹,成了一条自闭小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