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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开!”

“不放。”

“你戳到我了。”

丁一无赖地环住傅灵佩不盈一握的腰身,那庞大而有力的象征竟透过薄纱,一突一突地传递热量过来。傅灵佩手一个撑不住,软倒了下来,柔软重重地撞在结实而有弹性的胸肌上,身下仿佛是一座炙热的火山,让她一下子不知如何是好。

男子炙热的鼻息喷在她的颈间,让她脖子起了一层密密麻麻的痒,他衣袍上残余的酒味并不浓,相反有丝清冽,将她重重包裹着,让她也仿佛醉了一般,双颊泛出酡红来。

傅灵佩率先柔了下来:“你当真的?”

丁一将揽着她腰的手放了开来,两手支在脑后闲散地躺着,看着身前女子因挣扎而微微敞露着的领口,眼眸深了一层,没说话。

傅灵佩趁机从他身上下来,平躺在丁一身侧,转头正好对上一双波云诡谲的眼眸,心下一惊,呐呐道:“不是……幌子么?”

其实,她心中亦是愿意的。心悦他,自然也会渴望他。欲望并不可耻,相反,坦荡地承认,让她心无挂碍。

大道三千,人欲无穷。

有将欲升到极致,为执。万年前魔道出了个“杀尊”,高兴时杀,痛苦时杀,怨恨时杀,杀戮何止万千,最后以杀证道,成功飞升。五千年前,亦有合欢宗一人以合欢成道,来者不拒,也成功飞升。

由此可见,成大道并无定数,天道有情无情,亦不过修者妄自揣测,唯有寻到适合自己的,才有进一步的可能。

现如今,她愿意欣然承认,对眼前之人,她是有欲望的。

从少年到如今长成,这个男人似越陈越香的醇酒,让人迷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