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倦不知道什么时候洗完澡出来的,在他肩膀上亲了一下,随后把他揽入怀里,“还没打完?”

边说着边又齿尖磨了磨。

郁宁耳根一红,那头易今还在听着呢,又不知道说了些什么,郁宁只能憋着声反手把人推开,和易今叮嘱:“后天就可以来报道,到时候你自己去基地,门口会有人接你。”

易今连连道好:“对了哥!你和倦哥的第二次婚礼啥时候啊?呜呜呜上次我都没能来!!第二次一定要让我去可以吗可以吗可以吗?”

郁宁一只手抓着手机,一只手抓着陆倦背后的皮肤,咬着牙垂眼看着脑袋慢吞吞埋进被窝里的人,咬着下嘴唇闷哼了声,手也抓到了陆倦的头发上,皮肤泛出一层粉红。

“哥!你还在听吗哥!”

易今纳闷了,明明刚刚人还在,“哥?郁宁?宁宁哥?郁宁哥?”

回答他的是电话被挂断的盲音。

易今:???

易今去tvt基地报道那天,是江楼来接的人。

青训营暂时还没有接纳新成员,易今是实实在在走的后门,这会儿青训营的教练还在看着孩子们训练,没时间出来接人。

一队的人还都在睡觉,暂时没什么事情做的江楼只能当了这个苦力。

“你以前也来过一次,相信你也清楚。”涉及到工作的事,江楼认真的很,“不过现在的青训比以前更加严格,人也更多,住宿条件可能连你们学校都比不上。”

“每天的训练也很残酷。”

易今连连点头,看着自己从前梦寐以求想要进来的地方。

他也不是什么小孩儿了,知道想从青训营出去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不然为什么这么多人拿电竞当梦想,结果站上比赛席的就那么多人,能站在顶端的也才那么几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