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选手多多少少都有点职业病,要一队的选手突然为伤痛没法比赛了,临时顶替上来的小孩儿们谁遭得住?顶他们前面的不仅仅比赛的压力,还有那么多舆论的压力。

战队需要心理医生就为了不让选手们出现心理疾病,选人的时候要通过心理测试也为了保证他们的抗压力。

但陆倦不乐这些孩子们面对那些过于沉重的压力,宁愿提前计划着一切,宁愿留给他们我凶我不讲理你们做不好就给我滚的印象。

别人眼里脾气差得不行的陆倦,内心就个柔软的小孩儿。

郁宁盯着陆倦的后颈出了神,连陆倦已经发完脾气都没发现。

一直到陆倦抓住了他的手腕,虽然冷着张脸语气却柔和了不少,“走了。”

郁宁哦了声,跟着他一块儿教练尴尬的眼神下和不少小孩儿低声啜泣声中出去。

和周围情绪低落的人不一样,易今倒对陆倦那番话没有太大感触。

但也突然明白以前郁宁不乐让自职业的原了。

这也不一时兴起做到的事情。

虽然他哥刚刚看自的眼神透露着失望,易今还起了精神,继续枯燥的训练。

出了青训营的楼,郁宁心中的酸楚才好了点,忍不住抓紧了陆倦的手,“卷卷。”

陆倦脚步一顿,皱眉。

这个破小名。

陆倦舔了舔后槽牙。

“你永远我心底的冠军。”郁宁难得说情话,有些话说出来就感觉不对劲。

这话也他刚出来的时候硬生生想出来的。

说完不怎么好思和陆倦对视。

陆倦脚步慢了下来,偏头看了他一会儿,好像有点不知道说什么。

两人慢吞吞回一队的楼。

快进去的时候,陆倦把人往自身边扯了点,“怎么?至少我也还拿个几年冠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