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这种场面,只在小说里看见过。

郁宁站在门口,看着陆荣压着易洮离开的背影,莫名觉得搞。

陆倦唇角往下压了压:“不管他,他会处理好。”

郁宁点头,抓住陆倦的手臂:“谢谢。”碍于这是在外婆病房,他只歪头蹭了蹭陆倦的肩膀。

陆倦没说话,只低头看着他,眼底也不知道是什情绪。

“外婆,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蹭完陆倦,郁宁走到病床边。

外婆这会儿从被窝里钻出来了,摇头:“没事的噻,乖崽,你们喊黑、社、会的噻?”

郁宁:“……”郁宁诡异地沉默了一下,不是他一个人觉得像就好,“不是,那是陆倦的大哥,来帮忙的。”

“哦。”外婆应了声,也没有再问什。

郁宁已经长大了,而且也已经是别人的人了,这事情,她这个老人家就不想再问了,只要能解决就好。

在医院待了半天,郁宁也没再收到易洮的电话,易洮也没有再回来。

准确来说,是从这天起,易洮仿佛根本没出现过一样,消失得无影无踪,就连之前的电话都变成了空号。

也不知道陆荣是用了什手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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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让你哥帮你去摆平事情了?”

陆倦垂下眼皮,唇边笑意敛去,松开了握着鼠标的手,直接起身离开了训练室。

见状,南北他们互相对视了几眼。

“跟你说话你听不见吗?”陆信然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陆荣打压易家的事情陆信然不可能不知道。

再稍微一查,就知道是为什了。

陆倦看着窗外,嗯了声,“所以呢?”

距离这件事过去了快一个星期,陆信然还打电话来兴师问罪?